道这是在做戏,虽然不知道这出戏到底要如何演下去,但她知道,苍月从来不是仗势欺人的人,她这样做,自有她这样做的道理,便没再说话。 冷意蓝蹲下身,将苍月的小腿架在自己膝上,仰脸看苍月,“是这里吗?” 苍月懒懒的将半个身子倚进清芽怀里,漫声说:“随便。” 冷意蓝不再说话,垂下头,专心致志的给苍月按摩小腿。 清芽看看苍月,又看看冷意蓝,如坐针毡。 整间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