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所有的烙印。 在她的想象中,再次与冷长空重逢时,她可以心若止水,像对陌生人那样,平淡冷静的说一句:嗨,你好。 可实际上,她浑身上下抖的厉害,心脏剧烈颤抖,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。 冷长空双手抵住她头部两侧的墙壁,居高临下,冰冷俯视她。 她身体抖了许久,终于渐渐平静下来,仰脸看向他:“芽芽还在包厢等我。” “芽芽?”冷长空猛的捏住她的下巴,目光阴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