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鸣,你和芽芽去哪儿了?脸色不好。”温雨瓷上下打量他。 她和顾少修是从景城赶来,而西陵城一家三口是从华城赶来,几个人都是刚下飞机,前后脚到的谢清翌别墅,刚坐下,连口茶还没来得及喝,清芽和夙鸣就回来了。 “没事,”夙鸣笑笑,“大概是最近工作太忙了。” 温雨瓷微微蹙眉,“你伯父说过多少次了,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是值得用自己的身体健康去换取的,还没记住吗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