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的眼睛里滑落出来。 他年纪大了,伺弄这些药草,成了他生活中唯一的乐趣,他伺候它们,就像伺候自己的孩子那样精心。 眼睁睁看着山上的药草,一天一个样,吹了气儿似欢快的长,他满心欢喜,每天到山上走走转转,连多年的老毛病都治愈了。 可现在,没了,一把火,全都烧没了。 看着烧焦的山岭,真是割他的肉一样疼。 “好了,忠叔,没事了,”叶澜妩宽慰他,“野火烧不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