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我不知道!我不知道这梳子是用什么木头做的,更不知道这是害人的东西,”杨芳菊连连摇头否认:“我一直在杨家做工,少爷是我看着长大,我怎么会害他?我不知道这东西能害人,真的,我不知道!” “好吧!”叶澜妩站起身,走到她面前,把玩着梳子说:“就算你不知道这梳子害人,那这屋子里的被褥上,也是锁沉香的香气,你又怎么解释?” 听到叶澜妩提到被褥上的香气,杨芳菊一下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