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,我根本就没敢怪你,你不怪我,不生我的气,我就谢天谢地了。” “你把你自己形容的也太可怜了,”叶澜妩说:“你可是战幕深!” 战幕深笑笑,抚她的头发:“你没听人说过吗?一段感情里,先认真的那个就输了,我们两个之间的感情里,我是先认真的,所以我早就输的很彻底,不管你对我怎样,我除了认错或者求取你的理解和原谅,我还能怎样?” 叶澜妩啧啧:“你倒是坦白。” 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