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一个未知数。

在生命面前，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，按照杨小龙指使将自己如何污蔑赵梦蝶一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，杨小龙则将三人说的话全部录了音。

收好证据之后，杨小龙看向一旁排成一排蹲在花池边上的秃子几人。

“你们几个都给老子滚过来。”

听到杨小龙招呼，秃子几个人立即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。

“现在你们两方开始互殴，一个人挑一个对手，赢的人可以活着离开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