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的代价！

听闻此言，吕启山也不禁沉默下来，身上那股寒意也逐渐消散。

他们都是混江湖的，江湖上讲究的就是一个有仇报仇，有怨报怨，杨小龙这么做确实没有任何错。

如果换成是他，他只怕会比杨小龙下手更狠，甚至有可能当场击杀阿鬼！

想到这，吕启山也没有再责怪杨小龙，毕竟杨小龙已经手下留情了，他没有权利再要求杨小龙以德报怨。

“这件事阿鬼有错在先，确实不能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