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还记得唐如玉刚醒来时竭尽疯狂的恐惧表情。

不过疗养院的医生说，如果不让病人直面伤痛，她这辈子都没办法恢复。

所以钱雪妍也只能这么宽慰唐如玉了，希望她心理能好受一些。

“妈，不是这样的，不是这样的，是任安康害死了我和皓轩的孩子！”唐如玉紧紧抓住钱雪妍的手腕，手上的力度几乎要把指甲嵌入她的手腕。

唐如玉的声音颤抖着，眼底满是恐惧：“是他！是他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