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一一闻声猛地醒过神来，正对上助理来不及收回的眼神，不由怔愣了一下。

助理倒是什么也没说，只默默的从仪表盘上的纸盒中，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了她。

唐一一见状下意识伸手，摸了摸自己的脸，这才蓦地发现，自己脸上不知何时竟已被泪水给浸湿。之前她一直在走神，居然一直都没有发现。

扯了扯嘴角，勉强挤出一抹笑，她低声开口：“谢谢你。”

这一开口，竟连声音都是沙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