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眼眶中滑落了下来。 “现在可不是哭就能解决问题的,乐筱秘书,即使你天天以泪洗面,事情也不会有任何起色的。” 骆家辉说着,在场的所有科长秘书们没有任何人露出笑容或者轻松的表情来,依然严肃的看着乐筱。 “曾经,我刚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时候,正是壁垒区的问题开始的时候,每个月我都会到戒备站上去,亲眼目睹着一个又一个公民等级为0或者一些长期的犯罪者走过哭泣之桥,我当时曾想过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