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弗莱走到了干尸的面前,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,随后煞有介事的拿着听诊器,在干尸的胸口处,听着心跳,然而好一阵后弗莱疑惑了起来。 “抱歉,听诊器好像坏掉了。” 弗莱手里拿着的是一条皮线,以及一个已经破烂的纸杯,他把“听诊器”挂回了脖子上。 “抱歉了,露露女士,明早我再过来给你看看。” 弗莱转身走出了病房,走过一间间病房的弗莱,始终都能够闻见里面透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