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就是汤业在照顾,汤业既是他同母异父的哥哥,也是她父亲一样的存在,过去的点点滴滴,汤熙雯现在想起来,已经不再是甜蜜了,而是恐惧。 “哥你告诉我,你究竟做了什么,求求你了,我不想失去你。” 汤业嗯了一声,嘴巴微动,但很快还是说道。 “我真的没做什么,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,那晚你究竟看到了什么?” “我看到哥你和一个女人在天台上谈论着什么,然后她交给了你什么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