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受惩戒劳作的夫妻两人,他们都是从弗莱精神病院里出来的。 阿尔法停了下来,望着已经看得到门庭的弗莱精神病院,她坐下后点燃了一根烟,静静的望着,她还不打算过去,如果真的和弗莱开口的话,阿尔法不知道要如何开口。 “你是不是那些骚乱份子们的头?这种话我是说不出来的。” 弗莱过去到现在为整座城市做出过太多的贡献的,特别是从过去畸形人开始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