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——哼!” 沈银冰眼里喷着怒火,盯着高飞恨不得把这小子烧个体无完肤,但却不能死。 当一个女人恨一个男人时,最想的不是杀了他,而是把他折磨的痛不欲生,嗨仙嗨死—— 对沈银冰双眸中的滔天恨意,高飞根本不在乎,犹自翘着二郎腿,慢悠悠的吸烟。 “想要回身份证?哈,那是做梦!” 沈银冰嗤笑一声时,急促起伏的酥胸,竟然很快就平静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