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飞关上房门转身后,才发现眼镜倚在走廊墙上,用手术刀在那儿专心致志的修指甲。 高飞觉得这家伙不该叫眼镜,也不该叫三只手,该叫手术刀或者指甲,因为他对这两种东西的关注,应该超过他对任何事。 心情不咋样,高飞也没理睬他,快步走进了自己客房。 眼镜跟着走了进来,就像追着客人消费的卖笑女郎那样,倚在门板上看高飞从酒柜上拿起一瓶白酒,打开瓶盖后直接用嘴吹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