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了。” “哦,我--” 高飞连忙点头,正要表示什么时,荆红命却抬脚就走,依旧到背着双手,走的不急不徐,无论脚下的积雪有多厚,每一步都是标准的九十厘米,不多,不少,不快也不慢。 他把自己的意思告诉了高飞,却不管高飞能不能照做,更没有兴趣跟他闲聊什么。这对高先生来说,无疑是种、是种轻视吧。 但高飞却没觉得荆红命这样做,有什么错。 因为他在部队服役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