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咱们一定要完成当年那场未能完成的婚礼!” 欧阳行面容扭曲,像是疯魔了一样,哈哈大笑了几声,而后有跪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。 “都怪我,都怪我!当初要不是我无能,你也不会被耿知文威胁,也不会被他侮辱,更不会跟我阴阳相隔。” “说这些干什么!”韵儿伸出手,想要捧起他的脸,却和前面一样,虚无的双手只是穿过了他的头,却无法触碰他哪怕一寸肌肤。 “一切都已经成为过眼云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