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茅屋之前的那个年轻人身穿麻衣汉服,剑眉星目,左手握着一卷古书,右手拿着毛笔,俊秀的面容上还有着淡淡的愁苦,他身材极高,站在风中,一身长衫被风吹起,那副模样真的像是当初在兰若寺被阴风苦恼的借宿书生。 “张先生,久违了。” 陶园收起手中书卷,拱手作揖,一举一动都颇有古之儒生姿态,这种样子丝毫不做作,完全就想说是人饿了要吃饭、喝了要喝水那样自然,完全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