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根本就不留任何地痕迹。只有这清冷的宫殿,将伴着她直到长眠。 “冷宫!冷宫!君王!君王!可叹我等女子,便是这般的苦命……” 一股哭诉不出来的怨语,让宫装少妇实在按耐不住内心的寂寞,提起亭中桌上的狼毫笔,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,便往纸上一字一句地写去:“《宫闺赋》:帘卷朱纱,朱帘散漫长朦胧。雨渐风台,风雨凄稀洗天穹……” 真情实感,带着一丝丝宫闺怨妇的思想,笔落惊风雨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