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泽擦头发,视线落在他后脑勺缝伤口的位置,到现在都还有缝线的痕迹,长出来的肉是红色,也没有长头发。 她的手指落在伤口上,顺着痕迹滑过去:“还疼吗?” 到现在她都忘不了当时危险的场景,这个男人用生命救了自己,鲜血流了一地,她当时怎么都止不住。 红色鲜血,几乎成为她后来的噩梦。 幸好,一切都结束了。 “不疼。” 赫连泽淡淡回答,她的手指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