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好像什么感觉都没有一样,动作没有一点犹豫。 只有受过疼痛训练的人,才会对一般的伤痛不会露出任何异样来。 他肩膀后背上已经有血渗透出来,看得晨晨胆战心惊:“爹地,要先消毒。” “死不了。” 赫连泽很累了,他重新靠在浴缸里,温热的水让人很放松。 他耳边传过儿子叽叽喳喳的声音,很快就听不见了。 晨晨看着已经睡过去的男人,叹了口气,自顾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