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房间,院落中,风和日丽,鸟语花香。乐伯醉醺醺的躺在摇椅上,一手拿着酒壶,一手推开跃跃欲试要抢酒的白泽:“去去去,老夫尚且都不够喝,哪里还有酒给你?” 白泽不甘心的撕咬着乐伯的袖子,发出生气的呜呜声。 “爹!”灵汐唤了声,提起裙摆跑了出去,乐伯没好气道,“醒了?” 灵汐狐疑四处打量:“爹,神尊呢?” “走了!”灵汐无措的比划,“走了?怎么走了呢,我这伤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