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女,父亲一直觉得我见不得光,而我也不愿意依赖家里,所以从上大学开始,我就一直在外面兼职打工。” 这段不堪的过去,除了她和顾泽凯知道,她从来没有对别人提起。 “原来我们连身世都这么相似……” 莫向暖苦笑,自己又何尝不是那样,可能唯一不同的就是,自己还算是当上了个医生,有一个相对来说还算体面的工作。 “最后我被囚禁在顾家一整年,每天经受着顾泽凯的折磨,直到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