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该做的,他都做了,但效果不大。至于全程盯着、直接帮邓布利多避开危险? 那无疑是件相当可笑的事情。 也许,正是因此,预言才没那么容易改变吧。 “邓布利多快死了吗?” 伊泽贝尔的反应还算平静,她很早就猜到这件事,只是今天才听艾伯特从嘴里亲口说出来而已。 “大概在最近这一、两年内。”艾伯特挪开放在水晶球上的手掌说。 “那神秘人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