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伤了?” 艾伯特的视线落在邓布利多焦黑干枯的左手掌上。 “是啊。” 邓布利多放下勺子,抿了一口奶茶,轻声说:“不过,这是值得的。” “值得吗?” “我不后悔。” “果然,想要改变预言结果很难,最好办法就是最好不要去。”艾伯特无奈地叹了口气。 “看来,你料到了。” “我知道自己说服不了你,也没想过那样做。”艾伯特摇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