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后。 治疗室外的走廊上,艾伯特正坐在扶手椅上,手臂下垂、十指交织,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紧闭的房门。 尽管很早以前,他便已经从水晶球里看到了预知的结果,但即便如此还是无法遏制内心焦躁的情绪。 这是他两辈子以来第一次做父亲。 尽管艾伯特并不算渴望成为父亲,但内心还是很紧张。 「你看上去还真是一点都不紧张呢!」 卡特里娜瞥了眼身侧的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