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少数心理变态,真没人喜欢杀人。阿不福思自然也不例外。好在多数给敌人“补刀”的活,都让尼尔森·托宾给做完了。老实说,阿不福思很同情面前的年轻小伙,究竟是得有多刻骨铭心的仇恨,才会把一个年轻小伙子变成眼下这副模样。但他也没什么好办法,更不会愚蠢到劝说对方放下仇恨。“你想过战争结束后去做什么吗?”老人尽可能表现出自己的善意。“想过。”尼尔森·托宾认真地点头,“安德森先生也曾问过我类似的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