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院后,就没再回来,现在,我们已经联系不上他,也查不到他的踪迹了。” “这个时间……也就是说我前脚将你们招来,他后脚就离开了。”秦云行蹙眉,心下隐隐意识到自己将人招来这一举动,恐怕已是落入对方的算计之中。 “我就说是有人故意要害我!”既然有人畏罪潜逃,邢安顿觉自己的清白又明晰了几分,当下愤愤地道:“那个叫杨最的到底什么人啊,居然费这么大劲儿害我,我又不认识他。” 秦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