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回客厅,我帮你涂药。”霍言峥不容分说道。 “矫情,也只对你。” “还有,言峥,不用那么麻烦的。”楚婉想缩回手,却被霍言峥握得更紧,“眼下便有一个能让我不疼的办法,就看你愿不愿做了。” 楚婉的手很白,如玉般通透,又似雪般莹亮,一抹烫红印在上面,骤时,红白分明,尤为惹眼,看上去还有些严重。 霍言峥盯着楚婉绽放出狡黠亮芒的眼眸,顺着她的意思,他直截了当道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