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些许紧绷。 显然,楚婉在走神。 在画画的时候走神,这是很少见的情况。 杂乱的波澜搅动着楚婉的心绪,楚婉终于搁笔,以她眼下的状态,即使在画室坐上一整天,都没法画出一副完整的作品。 纵然勉勉强强画出的作品,肯定是有残缺的,不会鲜活生动,也不会令她满意。 楚婉轻叹一口气,从画室里走了出来。 迎面撞上了忧心忡忡的刘伯。 “刘伯,你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