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晚晚也没有说话,这首歌她前世都不知道,静默了几秒,她才问:“你什么时候写的?” 靳爵风呵了一口气,语调有些悠长:“有些年了。” “其实,你表面和靳伯伯忤逆,但内心深处,对他很期待和崇拜。”许晚晚轻声说。 靳爵风低着头,玩着茶杯:“从某一方面讲,他的确很伟大。他为了工作,付出了很多。甚至是……我弟弟的性命。” 许晚晚微讶。 她从来没有听靳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