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挺辛苦的。”吴佩平说,“你下午去陪陪她吧。小风不在身边,靳工又……虽然肚子里的宝宝是个安慰,但夜深人静的时候,仍是寂寞。” 许晚晚听着,心微微的疼。 吃过午饭,许晚晚帮着吴佩平洗碗。 吴佩平和她聊起钟翠芳家的事。 “许若莹去外地打工了,据说改不了勾三搭四的习惯,老想攀高枝,但总被骗。你大伯要和钟翠芳离婚,钟翠芳死活不肯,后来神经就有些不正常了,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