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皮厚厚的,视线有些睁不开。 许晚晚伸手,想要摸自己的眼睛,却扯到了手背上的针,轻轻一疼。 她正在输液。 “别动。”耳边有人说话,低沉沉的,好熟悉。 她转过头去,看到坐在床边凳子上的战天野。 他的目光,浮着一抹沉悲,让许晚晚一下子就想起他递给她骨灰盒的情形。 他把她的爱人,用盒子装着,递给了她。 她那么高大的爱人啊,变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