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这里度过的吗?尽管池墨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却并不敢去问应天爵。 爵少早上从酒店出来,身上就是一股很摄人的暴躁气息,看来是因为白小姐而起的了。 应天爵走了过去,见她蹲坐的地方是一滩还未完全干的水渍,她身上的衣服和头发也是半湿不干的黏在身上,看到她这副狼狈模样,他还是控制不住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。 可下一秒,微皱的眉头又舒展了开,他目不斜视的冷漠从她身边走了过去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