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女人,明明就很在乎自己嘛,为什么不愿意做自己的女人? 白伊在楼下一边给他做着粥,一边暗恼着自己,她为什么不能心硬一点?为什么不能潇洒的离他远一点?为什么不能当他不存在? 她有点讨厌这样的自己了,她的心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,已经完全不由她自己控制。 二楼栏杆处,应天爵看着楼下厨房里的身影,心里更肯定了一个想法,一个想要娶她的想法…… 小半个小时后,她将做好的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