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了,他明摆着是嫁祸我的,你觉得会跟我说实话吗?” 应非墨很恼火,如果不用手段,那就只能攻心了,可是这种人都不害怕死亡,那还惧怕什么呢? “哼,重点不是要审问出什么,而是我们和他单独谈话,这里很多双眼睛都盯着的,你不明白?” 薛淮南有些深意的神情看着应非墨。 “那你现在还禁锢着调查组有什么用?”应非墨立即反问。 薛淮南微微一笑说: “禁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