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天爵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雪,眸子变得深沉,有人逼她?殷震珂向来是一个独立独行的变态,应该犯不着逼一个女人去做这样的事吧? 白雪见应天爵黑气沉沉的坐在那里,半晌也没说一个字,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,她慌张的再说道: “姐夫……我说的都是真的!我绝对不敢骗你!” “谁是你的姐夫?以后不许再这么叫!”应天爵听着她一口一个违心的姐夫叫,听的很不舒服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