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long,你刚才说你对我一点点威胁都沒有。”伊万倏然想起了陈康杰说话的前半段,回过头來饶有兴趣问道。 “是的,一点点威胁都沒有,到兹雷尼亚宁得到萨米多夫通知我,你到了南国之后,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題。”陈康杰嘴角浅浅的露出一丝微笑。 “什么问題。”伊万有点迫不及待的追问。 “我在想啊,我们为什么要将我们的目的当成是一个‘零和游戏’呢,好像你胜了,我就败了,或者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