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,徐同志,你也是一名村干部,怎么能带头做出这样堵河道截流的事情来? 我刚回县城就听说了这件事,立马就让司机开车带我们过来了,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。” 钱显民双眉紧皱在一起,很是不赞同的说道。 “钱县长,真是冤枉啊! 这条河明明是我们村的,只是早年我爷爷辈见西山村那边的人可怜,才给开了这条支流。 我们给西山村的人用水,那是情分,不给西山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