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爱国商人呗。” “归根结底,商人逐利。”韩治良摇了摇头,“这次视察我就不参与了,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给你定位,免得到时候不好开口。” “我想要的无非就是一个身前功业身后名而已,俗得很,外公无需费心。”唐焕嘿嘿一笑,将最后一个卒子推过了界河。 “年纪轻轻。想得倒远。”韩治良跳完了马,缓缓说道:“基本上,明年我就会退下来了。这个问题应该我来考虑才对。” “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