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乎完全嗅不到浑浊刺鼻的空气,径直走到唯一的床榻前,脱去鞋子爬上了床。 熟练的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瓷瓶,挖出一坨浅青色的药膏涂抹在满是冻疮的手上。 扶桑满眼疑惑,她记得原主一直住的都是单人宿舍。 这什么时候冒出了个舍友? 她走近了几步,只见这位舍友跪坐在床上,身形如纸片一般单薄。 “你住在这儿?” 对于扶桑这么一个大活人的靠近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