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一瞪眼,脸颊飞红:“我才,才没有。” “怕也没什么不对。” 中年男子叹了口气,“我们这次出来的是四十个弟兄,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。跟着蔡相出生入死十多年,从北燕回大雍的冯先生,也别想从咱们手里讨到半点儿好处,可自入雪山以来,我们追到他两次,第一次折了十人,第二次只剩下我们六个,别说是你,就是我。也怕得厉害。” 少年不说话,眼眶微红,半晌才道:“他也不好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