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” 宋婉儿道:“一个一个说,师父慢慢说,徒儿有的是时间。” 国师看着宋婉儿直直地看着他的目光,知道他是把小徒弟给吓到了。 宋婉儿眨了眨眼睛,莫名的有些委屈,她也说不清楚,这种委屈到底是因何而来,大约就是见到了师父,所以变得任性了? 上一次分别,国师和自家师兄一起离开,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,宋婉儿一连几封信送了过去,全都如同石沉大海,没有了音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