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暗的地牢里,时不时露水的滴答声音,萧清雅兀自的寻着玉琪的一边坐了下来。 张牙舞爪的手,伸向了萧清雅。 “什么皇后,我不过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。” 萧清雅苦笑着,慢条斯理的戏谑着,太多的事情,堆积着,就算经历了生离死别,就算老医师如何规劝,踏进宫闱的那一刻,她才发现,自己从未减轻过心中的仇恨。 玉琪冷笑着,“你当你这般说,我就不会放过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