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周晚晚在周晨的大笑声中醒过来。 敞开的窗户送进来夏季清晨凉爽湿润的空气,天空湛蓝得没有一丝杂质,窗台上的黑色陶罐里是清早新摘的一大把格桑花,正精神抖擞地在清晨的微风中微微摇摆,生机勃勃得让周晚晚一下就精神了起来。 沈国栋头上沾着几根茅草,手里拿着一把野花,嘟嘟囔囔地走过窗口,“啥破房子!一踩就漏!” 刚走过去两步,沈国栋又退了回来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