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,曾经浸着浓腥的血色在她六岁的梦里整整待了六七天,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。 好在,好在,再一次见到他,他已经是个挺拔利落的大男孩,目光平静幽深,气质沉稳持重,再也不是那个被逼到绝境拿着杀猪刀为母报仇的小小少年。 “这回服气了吧?我要不让你见她,用得着跟你整这些没用的吗?直接把你扔战场上去不就得了!”沈国栋对周周扬扬下巴,“行了!该干嘛干嘛去吧!” 周晚晚不明所以地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