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你不问问我在东瀛发生的事情吗?”张陈有些奇怪,看着神候。 “大致的情况已经从赵牧口中得知,为师不是什么古板之人,既然为师愿意收你为徒,自然而然相信你的为人。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的秘密,为师也有,所以你自当好好处理即可。” 神候自然而舒适地笑着,给张陈一种十分亲近的感觉。 “为师只有你两个徒弟,实际上连愚欣真正意义上才算得上真正的弟子,而你倒是像一个寄宿的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