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,帐帘掀开又迅速落下,再次遮挡了直晃晃射入帐内的光线。感觉光线昏暗,莫阿里顿时感觉身心疲惫不已,无力地落在毡垫上。 “他娘的,拓野部、乌滇部,他们的手未免也伸得也太长了,都伸到卡密尔城附近来了。乌滇部还好一点,可白羊河离我们这里至少有着一个月的路程,拓野部竟然跑到这里来抽份子,就是一只贪婪的恶狼,想要把整条商道从东到西都控制住,像一头肥硕的奶牛,不断地给他们挤出奶汁。”库姆巴端着木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