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小袋子的皮囊酒袋,递过去给咕椤钮、哈尔赤,仿佛刚才那个眉头紧锁、忧虑战事的不是他,现在的他更像是一个在自家毡帐中招待客人的热情老汉。 “来来,喝上几口子,保准你们没有喝过这种清奶酒,浓烈的很,还是从驼绳子那边流过来的……” 哈尔赤、咕椤钮接过小皮袋,拔掉塞子,闻到那浓浓的酒香,轻轻惊呼一声,鼻子不由抽搐几下,几口灌入喉咙,啧啧回味着。 “首领,这酒……啧啧啧,太浓烈